「我最近喜歡一個女生,她才三十出頭。」坐在我對面的老何,靦腆地娓娓道來。我差點沒把熱呼呼才入口的蒸餃給吐出來,因為老何今年六十八歲了。我雖然比這女孩長個幾歲,可是實在無法想像怎麼跟我眼前這種年紀的男人戀愛?
雖然我們常說愛情可以超越年紀,上一代那種外省老兵娶了個小二十幾歲的太太也不是新鮮事,但是老何跟心儀的女孩相差快要四十歲,我還是被嚇到。
「我最近喜歡一個女生,她才三十出頭。」坐在我對面的老何,靦腆地娓娓道來。我差點沒把熱呼呼才入口的蒸餃給吐出來,因為老何今年六十八歲了。我雖然比這女孩長個幾歲,可是實在無法想像怎麼跟我眼前這種年紀的男人戀愛?
雖然我們常說愛情可以超越年紀,上一代那種外省老兵娶了個小二十幾歲的太太也不是新鮮事,但是老何跟心儀的女孩相差快要四十歲,我還是被嚇到。
我很早就到了。
獨自坐在二殯的最大禮堂裡看著中央掛著她甜美笑容的照片,短短三十五歲就告別了世界,她整個神情看起來仍像大學剛畢業的燦爛,絲毫不受踏入社會、步入婚姻生活的影響,難怪她與丈夫被外界盛讚是對佳偶,交往到結婚,一直都被當成金童玉女,夫妻緣分持續了八年,形象依舊。
活動結束,我開車順便送她一程。她興奮得有點誇張,好像這輩子從來沒有人對她好過似的。「我以前沒這樣活潑喔,我槁木死灰很久了⋯⋯」她認為自己槁木死灰,但旁人卻常常被她突如其來的肢體碰觸嚇一跳,比方,摸臉、邊笑邊用笑用手輕拍別人手臂,有很多你會認為是八婆的動作,但看到她,不會覺得是八婆,只是白目過頭,一種與年紀不太相襯的可愛。
前陣子,她身體極度不適,常常吸不到空氣,碰哪就痛哪,從皮膚痛到骨頭,從頭痛到腳,去檢查半天,也找不出病因,最後是在身心科那兒拿了些藥,醫生診斷她有恐慌以及輕微焦慮。很多人不太願意面對自己有身心症,但她就把醫生的診斷當成聖旨般牢牢記住,幫自己貼了有病的標籤。
她雖然談不上漂亮,但是長得很可愛,有著一個微微扈斗的尖下巴,眼睛與鼻子都小小的,不論長相或者個性,都有點像小丸子,是很得人緣的女孩。
不過,一路唸書的過程,她可不是這樣被老師肯定。
如果以為女人到了一個年紀很難找伴,男人其實也差不了太多。
蟑螂很會做生意,年過五十了,在他的貿易圈內算是小有名氣,酒肉朋友也不少,不過他不是大器的人,很會精打細算,有機會還會多吃人家一下;倒沒因此得罪圈內人,主要也是因為他真的會找一些生意,大家分著做,但他拿最多就是了。
第一次與她見面時,我忍不住在心裡嘀咕:「怎麼會有這麼醜的女人!」
醜,也很難說清楚她五官生成什麼模樣。單眼皮,寬塌的鼻頭,闊嘴、厚唇,綁了馬尾卻粘著兩邊幾撮髮,以為是隨性的凌亂。她非常健談,即使初次見面,她仍能很熟絡,像是妳八輩子的密友;最厲害的是,妳打不斷她的話,或說,妳想找個縫隙打差或者逃開,都像流水切不斷,沒有任何機會。
L正在後台梳妝,距離上台還有三小時。
才見面第三次,阿秀就邀請我去她家做客。她說,比起外面的餐廳,在家燒飯、吃飯自在些。
上午八點多,十幾個老人被陸續推出來,有的眼神渙散,有的焦慮不安。他們坐在騎樓下,一起面朝大馬路,眼前還有一座灰黑色的老舊橋樑引道,那正是大家趕著上班的擁擠時刻,也是安養中心這群老人們每天享受戶外的時光。
她露出白皙幾乎看不見毛孔的臉蛋,用三寸不爛之舌對著毛孔粗大的我不斷說服:「至少打個雷射吧!」即使她用了「打一次雷射跟買保養品價錢差不多」的理由試圖證明醫美一點也不遙遠,但我還是無感。
「妳可能很難理解為什麼一雙高跟鞋對我有莫大的吸引力,鞋裡的那雙腳與特殊味道,總是可以挑起我極大的性慾。」他眼神沒有對著我,托著腮幫子望向遠方,娓娓道來。
我沒被他這私密戀物告白嚇到,反倒是因為認識多年的他的確是個型男,一身行頭都是名牌,讓我不解的是,他理應隨便一摟,女人就會投懷送抱的,怎會淪落到去擁抱一雙雙穿過的跟鞋?
前言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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