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個律師,打過不少有名的官司,在圈內也算小有名氣,我嫉惡如仇剛正不阿,所以很多黑道白道都不敢惹我;我有一個賢慧的妻子,她是虔誠的佛教徒,也在佛教機構裡工作,她個性溫婉,總是以我為主。結婚十多年來,我在外奔波,她就一肩擔起家裡大小事,包括陪伴孩子,我打從心底感謝她。我們的家庭,雖然不是兒歌那種甜蜜,但還是很不錯,直到遇見小妖之前。 

第一眼見到小妖,就深深被她吸引。她是個充滿活力又熱情的女孩,一身古銅的健康膚色,總是穿著細肩帶背心與長裙,好像隨時都可以到處流浪、狂放不羈。我在她身上看到了我生命欠缺的自由與豪邁。 

小妖是因為陪著她被性侵的好友來委託我打官司。雖然她的好友是我的案主,但我更期待小妖陪著她的朋友來找我討論。我比她年長二十多歲,有時候她像個調皮的女兒對我說話。我常跟自己說,不要想太多,也不能想太多,我想對他最好的方式就是幫她朋友打贏官司。 

官司纏訟一年多,打贏了,小妖很興奮,帶酒來找我,說要感謝和慶功。喝了點酒之後,她突然靠在我耳邊說:「糟糕了,我愛上你喔!」我傻了一陣,不知道怎麼回應這小女生。儘管我很喜歡她,可是又怕跨越了界限。她說,這段時間的相處,讓她對我的感覺有了質變,從一開始信賴的律師好像變成想要依賴的情人。聽她不斷告白,我內心在翻騰,我知道我不可以,可是我可能踩不住煞車。 

妻子正好出國參訪,我帶了小妖回家。在我們夫妻睡了多年床上,小妖和我瘋狂做愛。這張床,在生了第二個孩子之後,已經不再是性愛的溫柔鄉,妻子茹素,心地又善良,我進入她的身體總是覺得像在侵犯她;小妖讓我徹底解放,在步入中年的人生,我終於知道什麼是肉體的春天。 

小妖似乎很享受,一直呻吟,這跟我的妻子很不一樣,妻子做愛時總是很安靜,小妖讓我得到好大的喜悅。我其實也很壓抑,很舒服卻不敢出聲,總是在射精時,才會發出一個很大的吼聲。小妖告訴我,那一刻我好man 

別看小妖瀟灑不羈,在我和妻子的床上歡愛後,她總是細心撿起落在床上的長髮,她怕妻子看到,更怕因此失去我。有一次,她仍舊撿漏了一根長髮,我拾了起來,放進我的皮夾。 

也許我很愧疚,不管是對她或者對我太太,慢慢地,我減少了跟小妖的約會。有一陣子,她瘋狂傳簡訊咒罵我,那時我很擔心:她會不會告我性侵?或者乾脆公開我的婚外情?就在最後一次她提出見面的要求後,我始終沒有回應,她傳來簡訊:「去死吧!我祝福你從、此、不、舉!」之後,我們再也沒聯絡。 

事隔多年,我不知道她人在哪、過得如何?最後一次跟她做愛之後,我再也沒有性生活,跟我面善如佛的妻子,我們也沒有任何身體接觸。我的皮夾裡仍有那根長髮,偶爾想起小妖,我會拿著這根長髮,一邊打手槍。如果和別的女人上床,我可能會不舉,但我嘴上含著小妖的長髮時,我確定自己還是雄風十足的男人,射精時的吼聲依舊,小妖的詛咒沒有應驗,那根長髮,是永遠有效的強力春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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